开门就穿越:我在异度开旅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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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铁盒里有本相册和封信。信是父亲写给他的:“吾儿于生,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想必已觉醒时空印记。爹和爷爷一直在守护时空的稳定,阻止日军的阴谋。旅社是我们家族建立的‘时空锚点’,能稳定各个时空节点。虎头鞋是钥匙,既能打开时空通道,也能……关闭它。”
  相册里全是家族的照片:爷爷和王大爷的合影,父亲和王建国的少年时光,还有张婴儿的照片——正是他自己,被母亲抱在怀里,背景是“异度旅社”的前身,一家小小的杂货铺。照片背后写着:“1995年,旅社建成,时空锚点稳定。”
  于生突然明白过来,所谓的“异度旅社”根本不是随机出现的,是他的家族世代守护的时空锚点。前两次的穿越,是因为日军的时空猎人破坏了锚点,而他的使命,就是修复锚点,阻止日军的“时空净化计划”。
  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,急促而有节奏——三长两短,和爷爷日记里记录的联络暗号一样。于生抓起虎头鞋和铁盒,跑下楼,看见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厅里,只是这次,对方的机械脸已经修复,手里举着张照片。“我是‘老虎头’的后人。”男人的声音缓和了许多,“奉命来协助你修复时空锚点。”
  照片上是爷爷和个戴虎头帽的男人,站在旅社的门口。男人指着于生掌心的纹路:“日军的时空猎人还会来,他们的总部在1945年的东京,那里有个巨大的时空装置,能强行扭曲所有时空节点。”他递过来个金属球,“这是‘时空定位器’,能感应到猎人的位置。”
  于生接过定位器,金属球立刻亮起红光,指向门厅的光门——门后是1945年的东京街头,硝烟弥漫,远处的东京塔正在燃烧。“我们现在就去?”他握紧虎头鞋,掌心的纹路再次发烫。
  “等午夜十二点。”男人看了眼挂钟,“那时时空节点最不稳定,最容易潜入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你的父亲还活着,在东京的时空装置里被囚禁着。日军想用他的时空印记,启动装置。”
  挂钟的指针慢慢走向十二点,于生摩挲着虎头鞋上的虎眼。他想起南京的火光,想起爷爷日记里的话,想起王建国他们为了家国奋不顾身的样子。掌心的灼热越来越强,这次不是警告,是使命的召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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