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就穿越:我在异度开旅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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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不行啊。”王大妈从竹筐后探出头,鬓角的白发沾着雪花,“建国娘揣着这双虎头鞋,天天在火车站等。前天梦到孩子说冷,非要把新做的棉衣给他送去。”她掀开竹筐底层的青菜,露出裹在蓝布包里的棉衣,针脚歪歪扭扭,领口绣着个小小的“建”字。于生的呼吸突然停滞——那针脚的纹路,和他爷爷日记里的笔迹惊人地相似。
门厅的挂钟突然敲响十二下,吊灯的光芒骤暗。王大爷夫妇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,竹筐里的青菜逐渐枯萎,唯有那双虎头鞋依旧鲜亮。“再不去,就赶不上了……”老人的声音越来越轻,“他们说午夜十二点旅社的门能通过去,可我们试了无数次,都撞在墙上……”
于生突然想起第一次复活时在废墟里捡到的金属牌,上面刻着“异度旅社规则”:一、只有执念超过生死的灵魂,才能看见旅社的门;二、开门者需用自身时空能量作为代价;三、完成执念者的心愿,可获得一条关于“归途”的线索。他掌心的纹路已经亮成了蓝色火焰,“我帮你们。”话音刚落,门厅西侧的墙壁突然出现一道光门,门后传来嘈杂的人声,夹杂着日语的呵斥。
王大爷夫妇的眼睛亮起来,转身就要冲进光门。于生突然抓住竹筐的麻绳,指腹摸到个硬物——是块铜制的怀表,背面刻着虎头图案。打开表盖,里面贴着张泛黄的照片,穿学生装的青年抱着婴儿,怀里的孩子脚上正是这双虎头鞋。“这孩子……”
“是我孙子,”王大妈的眼泪滴在怀表上,“叫于念生,随他娘的姓。孩子娘生他时大出血没了,建国把他托付给乡下亲戚,说等赶走日本人就接回来……”
“于念生”三个字像惊雷炸在于生耳边。这是他的曾用名,直到十岁那年被收养才改名叫于生。怀表的指针突然倒转,光门里的人声越来越清晰,能听见有人在喊“清毒!救国!”的口号。于生的掌心传来灼烧般的疼痛,视网膜上的警告框再次出现,这次多了行红字:【检测到直系血亲因果链,干预成功率提升至67%,存在性湮灭风险降至30%】。
“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他把怀表揣进怀里,抓起墙角的帆布包——里面装着爷爷的日记、急救包和一把改装过的电击枪。王大爷刚要阻拦,就见于生已经跨进光门,身后的旅社门厅在视线里逐渐扭曲,最后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黑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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